时通贵人那边正忙着,宫女进进出出,她们还能听到一点慌乱忙碌的动静,脚步声不停。
徐香宁忽然想起抄佛经的事,这几日病糊涂了,竟把这事给忘了,谁侍寝哪有抄佛经重要,“你佛经抄了没有,还有三日就到月末了。”
贵妃病重,荣妃跟恵妃命她们抄写一遍佛经,至于佛经会不会到贵妃手上就很难说,她依稀记得她发高烧病糊涂呓语时听到春喜说她会帮她抄佛经,来了快三年,她已经识字,阅读无障碍,但字写得不怎么样,而且有些复杂繁复的字不一定会写。
“我昨日抄完了,你的那份春喜会帮你抄,你病了这十天,春喜一边照顾你一边抓紧时间抄佛经,你不知你那日被东西呛着都快呼吸不过来了,脸色又白又红,我们有多害怕你就这样晕厥过去,张嬷嬷说得没错,你往后可不能靠近那些花了。”
常常在似还心有余悸,桂兰也在一旁附和。
但徐香宁不大记得自己有呛着,她只记得过敏第二日的晚上,她发烧呕吐,浑身发热,胸口仿佛被什么堵着一样,呼吸困难,人都迷迷糊糊的,记不清当晚怎么度过的,皇上来看她那天,她已经开始好转了,想来那晚她的确是凶险,从鬼门关度过,不然张嬷嬷与常常在她们提起时都这么沉重,心有余悸。
用过晚膳后,徐香宁过去春喜那屋,春喜果然在灯烛下抄写佛经,她写得认真,一笔一划地勾勒誊写,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到来。
春喜的脸在光线下愈发好看,螓首蛾眉,朱唇鹅脂,聘聘袅袅。
“春喜……”她轻轻唤一声。
春喜回过头,放下毛笔,“用过晚膳了?药可喝了?看着好多啦,红疹快没了,幸亏没破皮,女子可不能破相。”
“吃过了,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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