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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抄心经为贵妃祈福,又是减少月俸,她一个答应的月俸也才二两银子,节省开支直接少掉一半,徐香宁忍不住皱眉,只是她作为小答应,不敢开口反驳。
好在宜妃开口了。
“恵姐姐,我们月俸减一两银子,恵姐姐的月俸是否也减一两银子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宜妃抚摸着自己嵌珠银色护甲,垂眸上看下看自己的手,而后才悠悠开口:“那就减吧,不过本宫前几日不小心弄伤了手指,这心经,本宫怕是抄不了了,不过正如恵姐姐所说心意最重要,本宫觉得贵妃一定知道本宫的心意,恵姐姐,你说是不是?”
宜妃一双凤眼斜斜地看了恵妃一眼,嘴角划过一抹嘲讽的弧度。
“宜妃既伤了手,便免去抄心经,的确是心意最重要,心诚则灵,宜妃伤了手,可有请太医?”恵妃笑着问道。
“太医还没请,本宫想着过几日还没好的话再请太医。”
“任何伤口都不容小觑,一不小心就成了致命的伤,宜妃还是小心点。”
“那是自然,本宫是要伺候皇上的人,定会保护好自己。”
宜妃跟恵妃你来我往,每句话似乎都有隐喻,徐香宁坐在底下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。
好在宜妃说完后,恵妃不再回话,大殿沉寂片刻,忽然被一声干呕声打破,大家纷纷看向干呕的人。
襄嫔用帕子捂着嘴,似有不适,一声干呕还不算,又来一声,旁边的宫女给她递了茶水,她急喝了几口才缓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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