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笑道:“不过这样,你确实可以放心了。”
水琅轻笑出声,正想讲话,外面又传来动静,转头一看,微微怔住,走了出去。
周光赫随后跟了上去。
邹律与邹凯站在大门口,一个眼神复杂,一个眼神更复杂,复杂中还带着一丝阴暗看着周光赫。
邹律拿出一个红包,“水琅,恭喜你考上大学。”
水琅看了一眼,没有接,“这钱,还是你们自己留着用吧。”
邹律笑起来有点苦,没再说什么,将红包重新装回口袋,“我今天来,除了祝贺你考了状元,还想跟你说,晗姨的骨灰盒一直摆放在林郊墓园,早年闹的太厉害,没敢下葬,这是编号,我看这时局越来越好了,接下来说不定就可以帮晗姨风光下葬了。”
水琅接过骨灰堂编码,抬头扫了一眼邹凯,“你这眼神是想干什么?”
邹凯一顿,收回看着周光赫的眼神,看向水琅,想说话,嘴唇蠕动两下,又没说,最终道:“我们两家算是两清了?”
水琅看着眼神各异的两人,“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,我不会去找你的麻烦。”
邹凯明显松了一口气,眼神又回到之前的复杂,“你……你是什么时候……是不是当初我没和你去香港,你对我……”
“我对你,就没有过一丁点情意。”
包括原来的水琅,“如果曾经有让你误会的地方,那也不是情意,是知道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依赖信任的人,是一种依赖感,在知道你不能依赖后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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