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蜷着。
他自由了,可是却失去了常悦琛。
再一次失去了常悦琛。
尽管自己那么恨常悦琛,可现在他突然消失不见,阚然依然觉得无比的落寞。
他连续不断地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,常悦琛终于接了,阚然颤声问:“常悦琛,你什么意思?”
“哭了?”
“你他妈别废话!”
“我早告诉过你,哭泣并没有什么用。”
可那是在床上说的,阚然真想大声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