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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敢这么打他,又有谁会对他态度这么恶劣。
他内心似油煎火烤,又痛又急,苍白着脸,故意羞辱道:“常悦琛,你不是很缺钱吗?要不我包养你吧,一个月二十万,比你去做家教,帮教授打杂赚得多,怎么样?”
常悦琛起身整理了下衣服,拿起书包,嘲讽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阚然:“要发/骚找别人去,别让我见看见你。”
说完便不再看阚然一眼,大步离去。
阚然挣扎着爬起来,不好意思告诉别人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,也不敢让他爸知道这事儿,自己找了个小诊所。
结果诊所医生建议他去大医院,目之所及就有多处软组织挫伤,还要观察有没有伤及其他器官和内脏。
去大医院这事儿就大了,要让他爸爸或者二叔知道这事儿,常悦琛非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阚然勉强笑笑说没事儿,让帮忙简单处理下就行。
医生摇了摇头,开了药,让护士先给他吊水。
阚然转过头,不敢看女护士把吊针插进他的手背,冰凉的触感让他遍体生寒。
他从小就最怕打针了,哪次打针不是他爸爸或者二叔拼了命的哄着他,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要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些,想到这些他就有些怨常悦琛。
好在常悦琛也没在他这儿讨到好处。刚刚阚然气急了,打人专打脸,发疯一般把常悦琛鼻血都揍出来了,还朝他肚子狠狠抡了几拳。
现在说不定他也在哪个小诊所看病呢,他那么穷,说不定连去小诊所的钱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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