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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途常悦琛吐了两次,人稍微清醒了一点,自己去上了厕所漱了口。阚然也不离开,尽职尽责地当好护工。
醉酒后的常悦琛倒是很听话,让干嘛就干嘛,一个指令一个动作,看起来像没事儿人一般。
阚然扶着他重新倒到床上,一眨不眨地看着常悦琛,漆黑的同仁闪烁的微光,眼中有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神情。
“阚然……你是阚然……”常悦琛伸出手指去碰阚然的脸。
阚然咧嘴笑,露出一口大白牙:“对,我是阚然,看我今天这么费劲巴拉地照顾你,以后对我好点儿,听到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