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这个葛婆子嘴巴臭的很,你下次莫要再搭理她。”陆长根心里也诧异向来与人为善的陆政安会还嘴,但眼下陆政安相亲在即,要是被那个葛婆子给搅和了,实在是得不偿失。
陆政安:“只要她不来惹我,我也不想搭理她。”
陆长根听陆政安这么说,倒也没有多想。
毕竟兔子急了也咬人,那葛婆子找陆政安的麻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以前陆政安好性儿不同她计较,如今按捺不住回嘴也是正常。
只是想起方才被他们送走的蒋媒婆,陆长根还是忍不住嘱咐了几句。
“蒋媒婆这人虽然有些贪心,但她也是县里的官媒,你以后对她客气一些没有坏处。不过这种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子,你可得留心一些。”
陆长根是陆政安同族叔叔,曾经也是陆老爷子的学生。小时候因家中贫困,没少受老爷子的照拂。
如今老爷子驾鹤西游,只留下他家一根独苗苗支撑门户,陆长根自然不会撒手不管。
见陆政安一脸虚心受教,陆长根又嘱咐了几句,这才一个人下山。
陆政安自是明白村长的意思,不过,陆政安却是也有自己的打算。
等到过了端午,他就要年满二十了。按照大雍律例,男子凡年满二十岁尚未婚配,轻则要缴纳罚金,重则连坐家人。
现在的陆政安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家人可连累了,但若是他今年之内没有找到适合成家的人,要交多少钱可就不是他说了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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