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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家大族扎根许久,你不过是一个人,即便算上我,也不过是两个人,”杜泽听见屋外脚步声传来,不欲与韩微再说,只斩钉截铁道,“你顾好自己,别再管此事。”
圣上已应诺了他,自然会做。
他只需等着好消息即可。
韩微意欲再说,却见怀菱开门进来。
杜泽将药方交给怀菱,又嘱托了好些煎药时的注意事项,诸如何时由猛火转为温火,何时需要将单独的药加进去。
怀菱抱着手里的药方,紧张地记下,生怕哪一处记错了会出问题。
然而杜泽说得又快又多,怀菱又不能过耳不忘,待人说完,她一回忆,发觉自己竟只记得最开始几句。
她欲哭无泪地抬头看向韩微。
她脑子愚钝,着实是记不住啊!
韩微早知杜泽性子,定是不耐再说这些繁琐的注意事项。她便趁着杜泽说话的功夫,用剩下的笔墨纸砚将其都写了下来。
韩微柔声道:“拿着吧,取药煎药时,你定要亲自看着。”
怀菱又是感动又是激动,话说得颠三倒四的:“谢熙妃娘娘,奴婢、奴婢这就去!”
她还未来得及同熙妃说,太医昨夜来诊治时,深沉地叹了口气,说良妃娘娘命不久矣。
那时她心跌倒了谷底,整夜守在娘娘床前以泪洗面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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