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们应当跪拜的不是她,而是外祖父母,是因此而家破人亡、被迫嫁入济广伯府的娘亲。
韩微眨了眨酸涩的眼睛:“所以,如今是已寻得栽赃之人了吗?”
“没错,”杜泽点头,“当年长安城内新开了一家‘仁同医馆’,与蒋氏医馆间隔不过半条街。仁同医馆的东家不会医术,看诊坐诊的皆是新招来的大夫。”
他语气发冷:“而那位东家,是王家大夫人的表亲。”
有着这层关系在,想到手红升丹,不过是提一嘴的事儿。
韩微心中一紧,不知怎么得,竟突然想到曾有一次去舒仁宫与良妃说话时,良妃曾与她说过宫中妃嫔母家。
王贵妃的父亲长宁伯,似有一胞弟去了邺城从商,当时那人决定一下,便遭到了长安城中众多世家贵族的嫌弃。
就连长宁伯都劝了许久,只可惜其胞弟心意已决,兄弟俩闹了不愉快,就此断了联系。
这念头在脑子中起来,便怎么也消不下去。
如若长宁伯果真与其胞弟恩断义绝,几十年不联系,那其胞弟又为何要将大量的红升丹运往长安,甚至是为此开了条路。
只是不知道邺城王家,是否真的就是长宁伯的胞弟。
韩微问道:“你们可知邺城王家的当家老爷叫什么名字?”
老更夫点头如捣蒜:“我知道,叫王弘德。”
韩微默默将名字记下,待回去见着良妃后再问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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