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圣上,心中一软, 柔声解释道:“此乃仙鹤草, 茎叶汁水有收敛止血的功效。”
她一边解释, 一边快速挑拣。
光用手来挤压汁水会浪费很多, 桌案上的纸张已经发黄变旧, 写几个字还勉强可以。
若是用来挤压汁水, 定会破损得厉害。
再者纸张上布满灰尘,着实不适合。
韩微四处看了看,最后盯住了自己的衣摆。衣裳是新做的,总归是干净些。
粗木麻衣,应当是比较好撕开的吧?
她低头,手拽紧了衣摆左右,用力一扯——预想中的撕拉声根本没有出现。
她不信邪,又努力试了一次。可她实在是有些高估自己的力气,别说是撕拉声了,布料甚至都没变形,只是十分给面子地变得皱巴巴。
楼傆眼中笑意一闪而过。
农民需要时常劳作,身上穿的粗木麻衣又怎么可能一撕就破?
止血只能治标不治本,且他症结所在是身上的剧毒。
但见韩微凝着小脸,认真为他忙碌的样子,楼傆心中突然觉得轻松起来。
如今再去质问韩微是如何离了承德围场,又是如何到此地已没必要。
他淡淡地看了眼边上的侍卫。
侍卫当即迅速熟练地扯落身上的布料,递给韩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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