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总会不惜力气,帮王家砌个墙、垒个院。
那时两家关系是真不错,崔二娘经常感恩戴德,嘴里说的全是好话。
自从两年前,唐家父母意外去世,撇下家中无依无靠的兄妹俩,唐家的条件就一直走下坡路,直到连王家都不如。
可崔二娘别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,甚至颇有些以怨报德那意味。
唐家办白事,她拉住男人不愿搭把手,两兄妹吃不饱穿不暖,她家在院里炖鸡汤,还却穿着新做的花夹袄在唐家门前溜达一趟又一趟。
所有行为似乎都表明她的内心:看呗,我现在过得比你们优越。
崔二娘再怎么显摆,两家到底没明着撕破脸,还是邻居。
故而唐玥仍笑着答话:“是二娘啊,你怎么一大早进城来啦?”
崔二娘指了指长街对面的酒楼,脸上掩不住地得意,嗓门开得老大:“我男人不是在城里当肆厨嘛,这几天生意红火得不行,庖长又看重他,连着好几日没回家了,这不,捎口信让我来送衣裳了,就这家,气派吧?”
唐玥刚才就瞧见了,她们这摊子对面是家酒楼,刚开门,还没啥生意,可能是大早上的缘故。
气派倒谈不上,不说长安城一百零八坊,单是这西市,刚才一路走来比这气派的酒楼就有不下一手之数,这家顶多算一般规格。
要说王大郎确实有点本事,跟村里做红白事席面的掌勺师傅学了几年,去年在长安城里寻了个活计,在他们那小村子里算是不错的行当了。
唐玥一直听崔二娘眉飞色舞地唠叨自家男人多出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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