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受。
“前两年他还差点丢了命。”
一记彻底的闷雷砸向她,司嘉愣住,嗓子发涩得无以复加:“……出什么事了?”
“因为一块地皮,被人阴了,”李夏明现在想起那些臭不要脸的杂碎还是气得牙痒,“那些老畜生以前都是靠在道上混发家的,手里就没干净的,迟哥挡了他们的财路,搞不过就想毁了他。”
毕竟死人才不会去争。
时钟滴答地走着,司嘉沉默了很久,指甲掐进掌心,痛觉细密,却都不及心脏万分之一。
李夏明也同样没说话,直到半晌后,他缓缓开口:“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。”
“为了什么?”
“你。”
一个字,又像盆冷水,把司嘉从头浇到脚。
是啊,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。
北海科技也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撤资。
话堵在嗓子口,司嘉还没来得及说话,房门突然咔嚓一声被人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