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舒念回头看一眼不远处的头陀,“听闻公子身子不适,特来请脉。”
崔述轻声冷笑,“无事,回吧。”
舒念低头,慢慢上前,取出瓷枕放在床边,“请公子赏脉。”
好一阵尴尬的沉默,竟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那头陀在幕边探头,帐内才探出一只雪白的手来,重重砸在瓷枕上,好一声响,听得舒念都替他疼了一下。
舒念诊了片时,“公子身子亏虚,需好生将养,每日膳食,仔细为上。”
她口中说话,食指在他掌心划动,一时收指,“公子万万留意。”
枕上雪白的五根手指一时收紧,又松开,无意识地动了动,“什么?”
舒念一滞,挺机灵一个人,关键时候掉链子,只得又写了一遍,口中却道,“五谷元气之本,五谷不养,根本不存……”
那只手一动,避开她手指,便听他道,“无事,大夫回去吧。”
舒念写了半日,得了这么一句,一时大怒,正待相劝,忽听外间钟声大作,三长一短,循回往复。楼下隐约人声,淮王钧令口口相传,很快传入阁中,那瘦头陀躬身道,“奉王帐钧令,南院四门紧闭,院中诸人不奉钧令,不得走动,外不准入,内不准出。”
崔述坐起身,一掀帐子,“送小舒大夫出去。”
瘦头陀打了个躬儿,“王帐钧令,从此时起,南院外不得入,内不得出,大夫只能委屈留在南院。”
“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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