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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又叫你借酒消愁了?”舒念大没好气,先站起来,探手拉他,“走吧,吃饭去。”
阿阮迟疑一时,慢慢抬手。
舒念一握,拉他起来,口中道,“若要隐秘,行刺一旦得手,需将在场淮王附逆尽皆斩杀,万万不可存半分妇人之仁。”
“嗯。”
舒念揭开食盒,一盆白粥,一碟粉嫩的胭脂萝卜,一碟炸的酥脆的花生米——便分一碗粥给他。
二人对坐分食。
舒念喝着粥,忽道,“你们怎么打算?如何到了甜井村?”
阿阮正夹花生米吃,只不言语,好半日咽尽口中食物,才道,“那日阮倾臣快咽气时,秦叔装作气愤,故意与管院冲突,管院看阮倾臣确实不行了,才让秦叔抬他出来……咱们慢慢放消息,就说阮倾臣只是一时闭气,如今缓过来,过几日寻机回去。”
舒念道,“既如此,就说由我医治,我医术小有名声,南院上下都知道,不会生疑。”
阿阮点头,接着吃粥。
舒念吃两口萝卜,又道,“你回南院时带着我,凡事能帮你一二,阮倾臣鬼门关走过一遭,特意带个大夫在身边,也很说得过去。”
阿阮不言语,双腮稍鼓,嚼个不住。
舒念恍然大悟,这是 “食不言”的意思?江湖中人这么讲究的没几个了,忙道,“你先吃你的,呆会儿说。”
阿阮喝完粥才道,“你一个姑娘家去南院做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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