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舒念忙把瓷瓶举高相避,“万万碰不得,你别看它们此时睡着,一遇血肉之躯,便会寄生其中,附着骨骼之上,除非一年之后自己老死,否则无论如何也是取不出来的。”她口中说话,伸指入内,漫不经心地拨弄一回,又将瓶子盖好,塞入袖中。
“做什么用?”
小吴侯今日超乎寻常的好学——
舒念想了想,多说几句应无甚关碍,便道,“定踪。子蛊附在人身上,母蛊跟着种蛊人,从此不论那人走去何方,都能被种蛊人寻着。”
崔述久久无语。
舒念忽然察觉这一日的崔述很是异样,便弯下腰去,与他四目相对——
崔述与她目光一触便躲,垂下眼去。
想起哪里不对劲了,仿佛自他醒来,便再不曾唤过“念念”……平日里哪一天不唤个七八十遍?
舒念心中顿生不祥,不依不饶地凑将过去,伸指扣着他下巴托起脸庞,仔细打量他神情,“小吴侯,我是谁?”
崔述抬手便去推她手臂。
舒念一滞,后知后觉地发现——自己这动作,很似南院中调戏小倌儿的恩客们啊……
忙松开手,尴尬道,“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终于还是不放心,追问,“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崔述低着头,又不知过了多久,哑声道,“念念。”
还好还好,舒念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——若果然再变得更傻一些,日后能不能恢复,她实实拿不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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