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阮青君往水囊中倾了水在碗中,将溶肌丸化入,那水却依旧清澄见底,与寻常清水一般无二——
舒念心中大不是滋味,此药若非邪门至此,怎能叫那许多人中了南院的阴招?
阮青君膝行上前,将药碗安置在舒念手边的暗阁之上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阮青君柔顺答应,“郎君病得厉害,咱们不若在前面树林歇息一时?”
舒念哪有闲心管他做甚,将手一摆,“出去!”
厢门一开又合,蹄声答答,马车又动了起来,应是往树林里去。舒念这才直起身,扳着肩膀将崔述半个身子扶了起来,揽在自己怀中——
说来也奇,躺在枕上困兽一般的小吴侯,被舒念揽在怀中却乖巧得仿佛一只雏鸟儿,连昏沉挣扎都停了,只是着实寒冷入骨,半仰了面靠在舒念胸前,微张了口,急促喘息。
舒念用匙舀了药汁,尝了尝温度合宜,便往那微张的唇缝灌了进去。
崔述昏沉中咳呛一下,又吐了出来,身子稍侧,整张脸埋入舒念怀中,胸脯一起一伏,喘息愈发剧烈——
舒念尝了一口,清水一般,既不苦涩,也无甚异味,这都这么难喂?不由吐槽道,“想来小吴侯幼时很是为吃药挨过许多板子——”
崔述难受得神智模糊,昏沉中只听见“吃药”二个字,便极轻地应了一句——
“不要。”
舒念又是心疼又是好笑,忽尔福至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