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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念心中一动,忙扔了被卧,三两步赶过来,扳着他面颊端祥一时,越看越觉不妙,“又发作了?”也不等答话,双手握着他薄薄的中衣衣襟,两边一分,露出欺霜赛雪的半边肩背。
俯身查看时,那掌印仍是早先的时模样,既未变坏,也未变好——
舒念与他拢了衣襟,疑惑道,“哪里难受?”
崔述与她四目相对半日,忽尔别转脸,自往枕上躺了,留了个后背给她。
灯影之下,小吴侯肩线秀美,腰线细瘦,一头乌黑的长发烛火下隐有流光,飞瀑流泉也似,好看得紧。
舒念瞬时福至心灵,她拒绝与大爷同床而眠,惹得大爷生气了?便试探着展开锦被与他遮盖,果然被他一掌掀开。
好像——
是的。
舒念被小吴侯一团孩气逗乐,忍着笑意,“大冷天不盖被子,冻病了怎么办?”
“病就病了——”崔述闷声道,“病了念念就会挨着我睡了——”
舒念一滞,这说的是在积秀谷的第二日,彼时入骨针法尚未改进,饮冰寒气犹不稳定,一日突然汹涌,将崔述冻得昏沉。舒念一时心软,想着左右小吴侯神智不清,无甚关碍,便与他同被而卧,一则分享体温,二则渡真气趋寒。
却不想此人都那般情状了,居然还能记得?
早知道就不该胡乱心软——
如今唯有在解掌毒时给小吴侯多用些麻沸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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