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坐下,“堡主今日既见了,日后便当好好记得。”
武忠弼圆场道,“宁堡主确实莽撞,不过这小丫头也需得好生管教,小吴侯与宁堡主说话,一个下人擅自插口,成甚么体统?”
“武门主教训得是。”崔述回头向舒念道,“方才宁堡主不领情便罢了,你替我敬武门主一杯。”
舒念从善如流,捧杯上前。
武忠弼被崔述一句话堵得发梗,本待不理面前这个小丫头片子,然而人家是“替小吴侯奉酒”,也只得饮了,不住拿眼睛打量舒念。
苏秀招手唤人,朝崔述身畔指了指,“给苗姑娘加个座儿。”
舒念方才见崔述被宁斯同一激,真要喝了那杯酒,脑子一热便提了个茶壶出来打岔,一路懊悔不迭,又如何肯在这扎眼睛的地方坐?匆忙推辞,“不必,我还要——”
“坐着吧。”崔述瞟了她一眼,“你还要去哪?”
舒念立刻老实。
侍人已将桌案抬过过来,在崔述身侧安置妥当。满屋子目光热辣辣聚在舒念身上,着实抗不住,只得老实坐了。看苏秀安排各家新秀捉对登上风雨台较量,越看越是无趣,倒是案上一只玉兰含苞杯精巧可爱,便拿在手中把玩。
崔述将酒壶移过来。
舒念一怔——她这是个加座,只放了杯箸,酒菜都在崔述身前——便伸手接壶,小声道,“多谢小吴侯体贴。”提壶斟酒,自娱自乐。
崔述看她喝了两杯,拾箸往她面前瓷碟中布了个菜,“少喝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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