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
二人在夹道尽头一个转弯,便露出对着的两扇紧闭的牢门,门首各一扇铁皮小窗,查探时需打开小窗——不似前方牢狱只得铁栅相隔,一眼望穿。
狱使心知这位鹤使与里间人关系非同一般,陪笑道,“狱监吩咐把人放在这天字号,虽不能跟外头比,却也很看得过去了。”
“打开!”
“呛啷”一声,落了锁。
舒念在门前停了片时,方推门而入。
方方正正一间屋子,壁上一盏牛油小烛颤巍巍摇曳,一点光线忽明忽暗,墙角一张板床,堆着干草被褥等物,褥中隐约可见人形。
便听一个少年的声音嘶声叫道,“舒小五,你怎么来了?”
舒念回头,那狱使十分乖觉,低着头退了出去,还很贴心地掩了门。舒念上前,便见一名十三四岁小少年,怀中紧紧抱着一个人,虽是三伏天流油出汗的时节,那人却密密裹着一床棉被,尤在被间瑟瑟发抖。
舒念凑到近处,见那人虽是双目紧闭,眼睫却不住发抖,想是仍有意识,便斥了一声,“小声些!”
少年强绷的戾气一戳就破,扁了扁嘴,泫然泣道,“郎君昨……昨日便听不见了……”
舒念正伸手扯开被角,意欲把脉,闻言指尖一滞,“听不见了……那应是也瞧不见了?”
少年要哭不哭地点头。
舒念低头诊了一时,又慢慢与他手腕掩回被间——便见他面白若纸,唇色灰白,连眉目也淡得仿佛只需轻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