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最后,季时秋跟着她进了家门。
吴虞站得较远,一句话都没听见。
等季时秋回来,吴虞眉微挑,问: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季时秋张开手,给她看掌心的小瓶风油精。
见他长袖长裤,还戴帽子,将脑袋裹得严严实实,吴虞不禁问:“你怕被蚊子咬啊?”
季时秋说:“怕你被咬。山里蚊子很毒。”
吴虞反问:“那又怎样?”
季时秋失语。
感觉她比野蚊子还毒。
雨后的山,沁着一丝湿凉,天幕呈现出非常纯净的鸡尾酒蓝。湖水像一面新崭崭的液晶屏,放映着沉静的天与山,树与云。
横穿沃田,跨越渡桥,再到真正登山,吴虞都走在前面。
她没换掉下午那条及膝的连衣裙,行走间,小腿肚白得晃目。
很难不注意那边,尤其眼见着上头泥点子增多,又被草野刮出细细的红痕。
有多个瞬间,季时秋想叫住她问:“为什么要穿裙子爬山。”
他怀疑她以前根本没爬过山。
但这个判断在一刻钟后消失殆尽,面前的女人走得并不吃力,身轻似燕,如履平地,连喘息都稳定。
越往上行,山里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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