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手看清处境,明白再如何挣扎都没用了,他只能愤怒地候在原地等人来把他接走, 顺便骂骂咧咧问候元驹。
元驹没有半点心虚的意思, 他仅仅是眼疾手快罢了, 慢一步成为盾牌的是谁还说不准呢。
他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向临时队友解释一下情况不是她所见的那样。
最开始是另外一人手伸过来要拉他,他才绝情扯其挡爆破。
他正要开口解释, 时冽先说话了。
她一只手背在身后,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,老气横秋地说道:“我晓得, 我明白,肯定是他想拖你下水你才献祭他的对不对?”
元驹一噎。
她虽然把真相说了出来,但听上去怎么怪怪的呢?
他缓了两秒, 意识到时冽在为他编借口。
可这分明是事实啊!
他有种被冤枉的憋屈感, 可再度张口第一个音节还没发出来就对上了时冽“懂的都懂”的眼神。
话到嘴边不得已咽了回去。
看样子多说无益了。
他的临时队友似乎对信任这种东西并不在意。
这场比赛本来就是个人赛, 组队结伴而行也只是为了提高胜率,时冽明显只是需要一个苦力/打手/炮灰/跑腿罢了。
被要求一小时内煮好开水架上烤架猎来野味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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