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的怀抱,再一次在心里认识到,此刻将他抱住的是一个男人。
白清俞生的高大,比他要足足高出一个头,之前他认定白清俞是女子时,两人走在一起他都不曾觉得违和,眼下接受他是男子的事实,似乎也不是那么难。
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安静的抱了一会儿,陆容深低声开口,“早上我哭不是因为生气。”
“嗯?”
陆容深将脸埋入他颈弯,后脖颈都成了红色,“谁让你昨晚欺负我的,还……欺负的那么狠。”
白清俞:“……”
“我错了,殿下,”白清俞弯腰将他打横抱起,大步往床榻走,“昨夜抹了药,不知恢复的如何,我检查一下殿下的伤。”
陆容深大惊失色,一挨到床立刻滚到了床里侧,裹紧被子说道:“不必不必,我好着呢。”
白清俞无奈,盯着陆容深那双核桃眼,眉眼的温柔能沁出水,“殿下不必害羞,多抹两次伤口好得快。”
陆容深脸红的滴血,他像一只炸毛的猫,“我自己来,你出去。”
昨夜上药时他都已经昏过去了,哪里还顾得上羞耻,眼下他清醒着呢,脸皮可没那么厚。
“好,我去给殿下温帕子敷眼睛。”白清俞将清凉的药膏拿出来,交到陆容深手心,笑了笑,转身出了门。
另一边,自白清俞穿着婚服离开侯府,白毅就一直处于担惊受怕之中,直到第二日晌午,白清俞遣人回来告诉他一切安好,白毅这颗心才算是彻彻底底的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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