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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思然一向喜欢跟黎王唱反调,他笑吟吟的道:“阿沅这两日陪江族长安置新宅,夜里又回聂府陪小鱼,王爷怎么跟吃了炮仗似的,见人就点。”
陆容深举起爪子,“我知道我知道,三哥被三嫂留在家里独守空房,憋了一肚子怨气呢。”
白清俞默默地按下那只兴奋的爪子。
陆容淮:“……”
聂思然笑容颇有深意,故意在他伤口撒盐,“哦,原来是这样,王爷竟还不如刚断奶的小鱼,小鱼比你坚强多了。”
陆容淮一个眼刀子丢过去,“他坚强?他坚强会在晚上抢本王媳妇?呵。”
最后这一声冷笑,抑扬顿挫,饱含黎王心中的不满。
回京后陆容淮跟楚沅都很忙,两人怕照顾不好陆多余,便将他暂时安置在聂府,有聂俦温和江倪他们在,他们俩很放心。
就是这崽子太黏楚沅,晚上见不到楚沅就不肯睡觉,到最后,变成他一个人留在黎王府。
在场几人忍俊不禁,又不敢真的放肆大笑,怕惹怒这位醋精附体的黎王殿下。
“好了,先说正事,”聂思然低咳一声,努力绷直嘴角,“废太子和太后如今都被关押在大牢里,王爷有何打算?”
白清俞:“听赵将军说,太后在牢里不肯吃饭,一直嚷着要见王爷,废太子跟柳明月在牢里打架,狱卒拉开两人时,废太子咬掉柳明月一只耳朵,柳明月打残了废太子一只右眼。”
陆容淮提不起兴趣,闻言懒洋洋的把玩着杯盏,“是么,今夜过去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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