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悠悠挪开脚。
可如果眼神能说话,秦鹤觉着谢印雪肯定已经骂了自己一句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你也滚”。
好在谢印雪是个体面人,开口语气温和,十分文明:“不是说仅有一个人能得长生吗?他还留在这里作甚?”
秦鹤服了:“行行行,我这就让他走。”
卞宇宸却猛地仰起脸,死死盯着谢印雪问:“谢印雪,你在那里面都看到了什么?”
谢印雪用卞宇宸的孙子身份提示他:“你的曾祖父曾祖母们。”
许是清楚自己在这儿逗留不了多久了,卞宇宸没再和谢印雪争辩,抓紧时间追问:“你都不会觉得愧疚吗?”
这一言论叫谢印雪倍感新鲜,他眼中流出几分讶意,反问卞宇宸:“你都不会觉得愧疚,我又为什么要感到愧疚呢?”
“在金字塔里时,你说我磕头磕的好,问我是不是练过,还记得吗?”
“……我得给十三们上香,怎么能不练呢?”
“人心真是复杂,看别人死我无动于衷,我以为我心够硬,可我养的狗死了,我依然会难过……”
卞宇宸喘着粗气,目光涣散,神情恍惚,音线也发颤抖不稳:“我有愧的……我心中有愧……我怎么不会觉得愧疚?”
为他死去的“十三”有很多,但他记得每一个十三的模样,也记得他们是怎样为他牺牲的,所以他们死去后,他会为他们立坟磕头上香,帮他们达成生前所愿,日日夜夜在心中感恩,未曾有一刻遗忘过他们,这也能叫没有愧疚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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