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吵起来了,被谢印雪压着头地痛骂?
辛月春开口,拿出自己昨天才夸过他们的句子拉架:“谢先生,别这样,你们都是斯文人,这样有辱斯文啊。”
“他上赶着给我当徒孙,我遂他愿,这怎么叫作有辱斯文呢?”谢印雪蹙着眉叹息,神色黯然,活脱脱的孤零落寞美人,“反倒是他现在还不给我磕头,心意不诚,忤逆不孝,白白辜负了我一片善心,当真是个孽障东西。”
李婵衣回过神来,赶紧帮着劝:“……谢先生,恶言易积口之孽业啊。”
明生同样摆着手道:“是啊谢先生,我们都是斯文人,要讲斯文,斯文啊。”
孽障东西也有话要说:“谢印雪,你……”
“也罢,无福之人难进有福之门,卞先生,你我难有同门情谊,又身负沉重孽业,还是不要再口舌之快,多造恶业反伤彼此和气了。”谢印雪却打断卞宇宸的发言,还抬出了卞宇宸自己的原话回怼他,“既然我们这些人留下来也不能通过审判,最好的路当然就是抓紧时间把石梯造完,回到现实,卞先生——”
青年连脸上的浅笑完美复制了卞宇宸的恰到好处:“您说是吧?”
卞宇宸:“……”
卞宇宸骑虎难下,又投鼠忌器,此时此刻除了应一声“是”以外,还真没法和谢印雪说旁的。
“卞哥,你糊涂啊,你都没有‘十三’护着了,还敢和他吵什么呢?来来来,我们乖乖凿石头啊。”詹蒙走到卞宇宸身旁拉他胳膊,话乍一听像是在为卞宇宸着想,但一细思感觉又透着阴阳怪气的劲儿。
不过卞宇宸到底心理素质非同一般,亦深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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