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激烈的心跳声,谢印雪才有种他还活着真实感,能于怔怔中记起他是一个应当有着七情六欲的活人。
他应当是活着的。
可惜在进入明月崖那天,他把能证明自己活着的所有感情和欲望全都关了起来,束之高阁,自此那一片心池便犹如死水,八风不动,在冷寂中渐渐凉尽,只有霜雪为伴。
偏偏后来却有个人霸道强硬地闯进了这片茫茫雪色之中,打开了那扇一旦启封便难重阖的阁门。
于是池水自遥遥云端倾落,荡起涟漪百千,万劫也不复从前。
此后哪怕仅是指尖相触,也会被这人周身融融的炽烈缠裹捕获。
所以谢印雪被他抱在怀中,便觉得自己是落入男人掌心的一片薄雪,被烫得几欲化开。
故他推着步九照的下颌,想避开男人耳鬓厮磨的亲昵,独自平缓一会儿呼吸:“行了,别贴了,你身上太热,松开些。”
“你都不怎么动,是我一直动,我能不热吗?再说也不是我热,是外面的天热。”步九照帮谢印雪拨开鬓角的湿发,目光如炙望着他瓷白的细颈,显然没吃饱,“你不是说想要暖和点的副本吗?我帮你弄来了,现在你又嫌弃太热了?”
“嗯。”谢印雪应得毫无心理负担,变脸极快,抵着男人的宽肩说,“是嫌弃了。”
步九照总觉得他这句“嫌弃”别有所指,便把青年的手从肩上拉下,捏到唇边用齿牙轻轻地咬:“你说气话,我不信。”
谢印雪:“……”
谢印雪说不清自己听见步九照说这句话时心中是什么感受,只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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