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年肯定得秃头。”
“阿戟,你说的很有道理,我马上改。”柳不花拍拍沈秋戟的肩,表示自己听进了他建议,“大哥这就去下单几顶彩色假发预先备着。”
沈秋戟:“……”
沈秋戟是个很有孝心的孩子,他不忍心看大哥病入膏肓,更不忍看他师父为大哥的病操尽了心,当即就掏出他珍藏的三枚铜钱,说要给柳不花算卦,算算他这病到底能不能好了,还朝谢印雪拍胸说自己这段时间有在勤学苦练,自认为功力有所精进,这次算卦一定能准!
“阿戟,算师父求你,这卦你就别算了。”谢印雪听完就不由揉上额角,面露忧色,感觉自己又要病了。
步九照在锁长生里可从未见过谢印雪露出这般神态,他瞧着新鲜,又爱屋及乌,觉得青年怎样都是好看的,便从头顶滑到谢印雪颈侧,用蛇信轻触青年耳廓,再度吹枕边风说:“你就让你小徒弟算呗。”
谢印雪很不客气地拆了小徒弟的台:“他不行,算的卦不准,我看了心烦。”
最好的老师教出了最差的学生,这谁看了心情能好啊?
步九照问:“他算过什么卦?说来给我听听。”
谢印雪睨他一眼:“说给你,你能知道他算的准还是不准吗?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步九照大言不惭,在谢印雪肩头肆意游弋,犯上蹿下,“我能看清所有凡人的此生因果,毫厘不差。”
沈秋戟还是不能接受这个“小干妈”,冷哼道:“你一个蛇妖,人形都化不了,懂什么是因果吗?”
“这具蛇身不过是我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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