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滨幽幽叹道:“我常常想,要是我也有个儿子,是不是也如你一般。”
怀安就事论事的说道:“那您要操的心可比现在多一倍。”
“你这孩子啊。”姚滨朗声笑了,又问:“你们打着陛下的名义搞出来的书院,最近如何了?”
怀安道:“已经招收了两百多名学生,其中一半是北直隶各地的府学生员,共开设了八项课程,今年还要再加律法和财税,明年还要再加农政和建筑……”
怀安像作报告似的对姚滨说出了他们的三个五年计划。
第一个五年,从各地百姓、小吏和官员中找来各行各业的“专家”,培养出第一批具有专业素养的官吏;第二个五年,开海能带来的不仅有真金白银,还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天文、历法、数学、测量和水利等技术,我们要引进外籍专家,与本土专家合作交流,逐步建立各个领域的学术体系;第三个五年,在全国开设分校,致力于培养合格的官吏,而不是空谈‘之乎者也’的儒生,并开办速成扫盲班,让更多的百姓读书明理。
姚滨的脸上,由戏谑变得严肃,又由严肃变得震惊,继而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怀安忙起身为他拍背:“怀安一时激动,出言狂悖了,您可千万别生气呀。”
姚滨咳得说不出话,朝他摆了摆手,示意他坐下。
“你接着说。”
怀安又道:“科举制度距今近千年,一直围绕着经史子集选拔人才,选出来的官员个个都是文学家,朝廷不缺清廉守法的循吏,也不缺您和我爹这样真正想做事的干吏,缺的是水利、农田、财政、军事等方方面面的专业人才。姚师傅,我们已经落于人后了,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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