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散了朝,沈聿听说了儿子的“荒唐”行径,蹙着眉道:“实在太过分了!子盛兄,你可要好好说说他。”
谢彦开:??
谁可要好好说说他?
便见沈聿定定看着他,疏朗的脸上略带悲悯之色,拍拍他的手臂:“辛苦了。”
言罢,施施然往文渊阁忙去了。
谢彦开看着亲家的背影一脸茫然,结个亲而已,怎么还砸手里了?
……
沈聿确实很忙,他向姚滨提议重振武备,加固北防。在北边四镇推行募兵制,部分取代世代屯兵的卫所制,一定程度上节约客兵远戍的军费,也可提高兵源质量,姚滨力排众议促成此事,一边命工部加固防御工事,一边命兵部选用有能力的武官驻守北边防线。
其实依照沈聿的私心,是希望沈录辞官回来团聚的,沈家已经脱离军籍,老太太又上了年纪,季氏的身体向来不好,三个儿女都已经成了婚,怀远也已经考入了翰林院,却常年见不到父亲一面。沈录却不以为然,漠北各部时常进犯边境,朝廷正是用人之际,他希望从保定调往蓟镇,驻守北境边防。
兄弟俩在书信中吵了半个月,最终还是沈聿妥协,将他调往蓟镇。幸而蓟镇距京城不远,以后一家人相聚的机会反倒多了。
因此,分管兵部的沈聿确实很忙,忙的头顶倒悬,从散朝一直忙到午后,长随三催四请,问中饭是去馔堂吃,还是送到值房来。
沈聿这才挂起毛笔,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:“送过来吧,我回来再用。”
言罢,拿起一张考牌,去了首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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