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当然,高雅的就餐环境也是提升口碑的重要因素,因此怀安也没拦着他,毕竟他们的定位就是中高端酒楼。
怀安从不将自己持有股份的事告诉外人,因此到了腊月初一这天,他并不参与任何事,只负责陪好太子。
与他同来的还有堂哥堂姐及妹妹,他将他们提前安排在楼上的雅间青松阁,何文何武在门外巡视,另有两名便衣侍卫做家丁打扮守在门口。
安顿好太子和家人们,怀安下楼与两位合伙人打声招呼,又恰好到了揭匾的时间,门外来了不少观礼的宾客,将长安大街堵了一半。
怀安张目一看,卖情怀的营销方法就是靠谱啊,目光所及都是钱!
贺老板没见过这等场面,腿都发软了,冷汗直冒:“这么多人招待不过来吧?”
他看着大堂里的二十副桌椅,加上二楼的八个包厢,总共能招待二十八桌,可外面站着的人,少说有二三百。
孟老板无所谓的指着店门口的一溜长凳,和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沓卡片在迎宾的活计:“公子早就想到了,能招待多少就招待多少,多出的人发给号牌,在外面等位,走一桌进一桌,等不及的改天再来。”
贺老板擦擦额头的冷汗:“会得罪人吧?”
“怎么会呢?越是吃不到的美味,就越是惦记。”孟老板道:“再说了,号牌三个月内有效,到明年二月随时可以来吃。”
贺老板将信将疑的点点头。
吉时一到,鞭炮锣鼓齐鸣,大腹便便的孟老板和枯瘦矮小的贺老板亲自爬上梯子,一人一边,将红布揭开,露出乌木打造的匾额,上书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——九味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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