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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婶婶又难受啦?”怀安压低了声音问。
听家里的人说,二婶生完小堂姐后身子一直不好,今年开春闹又了一场风寒,反反复复的咳嗽,低热头疼,胸闷乏力,郎中的药方换了一副又一副,都不太见效,所以这几个月,怀远索性搬回内宅,守在西院侍疾,怀莹也每天过来,只是年纪还小,帮不上什么忙。
“是啊,郎中刚走。”婆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