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便吃了个精光,许听澜成就感加倍。
芃姐儿还不能吃面,只混到几口汤,鼓着小嘴发脾气,直到郝妈妈端来鱼肉糜喂她,才渐渐消了气。
沈聿给儿子放了一天假,自己也难得有兴致想作画,令人铺纸,研出各色的颜料。
怀安想找赵盼玩,又想到赵盼在上学,就百无聊赖的在老爹身边蹭颜料涂鸦。
沈聿画了一个怡然自得的文人,二尺宽袖翩飞,慢步在春日的山径上,仿佛在描绘生在盛世的自己。
题诗曰:啼莺寻芳去,浅草知春归1。
正要令人去前院取自己的私印,转头见怀安正伏案凝神,用一柄尺规比着,在纸上画出四四方方的格子,还用各种颜料填成彩色。
他也不打扰儿子,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。
怀安画完了,举起宣纸,吹干墨迹,道一声:“完工!”
沈聿才问:“画的是什么?”
怀安画的是飞行棋的棋盘,但他故弄玄虚的说:“我昨晚做了一个梦,梦里有个老神仙教我下棋。”
沈聿不禁莞尔,仍认真的问:“就是这种棋吗?”
怀安点点头:“它很神奇的!可以两个人玩,也可以三个人四个人一起玩。”
沈聿心想,那不是打双陆么?
“所以,这叫什么?”沈聿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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