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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聿无奈,将藏在榻桌底下的小袜子掏出来。
郝妈妈端来点心和水,见状搁下茶盘:“大爷,让老奴来吧。”
沈聿推说不用,亲手给儿子套好了袜子。
怀安继续晃荡着小脚吃点心,一边偷瞄老爹的神色,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。
沈聿依旧只是的看书,既不生气,也不急燥。
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搞得怀安心神不宁,吃完手里那块点心,擦净小手,自觉的捧起自己的“新绘本”——《千字文》。
图文并茂,生动有趣。
他毕竟有着高中生的理解能力,又已背过很多遍,结合画面串联起来,背的快多了。
沈怀安没觉得怎样,沈聿倒是深受鼓舞,从这天开始,对他读书的事愈发上心起来。
人在付出心血之后看到一丁点微光,都会当成是炽热的太阳。何况沈聿作为亲爹,更不会将这一巨大进步当成熟能生巧的必然,而是想当然的认为:我儿颇具潜质,孺子可教。
幸运的是,沈聿教子,一向不卷儿子,只卷自己。哪怕沈怀安气的他咬牙切齿,也至多是盘着佛珠默念:“行而不得,反求诸己。”1然后换个法子再教。
他自己考进士都不似这般煞费苦心。
怀安学着学着,突然一脸认真的说:“爹,沉香木是用来闻香的,不是盘玩的,盘出包浆就没有香味了,毁了这上好的料子。”
这还是祖母从前讲给他的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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