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李环这才退出去。
沈录心惊肉跳之际,知道他是担心长嫂怀着身孕受到惊吓。抬头又见兄长眉头微蹙,没有再多异样。
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。
只听沈聿从牙缝中挤出二字:“可恨。”
沈录还当他痛恨奸夫□□败坏门风、蓄意杀人,正要劝他。
却听他又愤愤吐出几个字:“屈打吾儿了!”
沈录:……
十来个粗壮婆子将孟氏的偏院围的水泄不通,在正房厢房一通翻找,竟真在丫鬟房中找到了那条金锁片。
孟氏恨得说不出话来,她早命丫鬟将这招祸的东西锤烂了拿到外面去找个池塘扔掉,死丫头竟利欲熏心暗自昧下了。
当真是毁她误她,来这世上克她!
她哭喊着有下情陈禀,要见太太,下人不允,门是大爷下令封的,太太来了也没用。
她又嚷着要见大爷。
此时天色已晚,沈聿去前院看完长子的功课,早早回了东院,哪有闲情理会她。
许听澜今天没在拨算盘,而是靠在暖阁里的床头绣花,娴静如山谷幽兰,实在难得一见,沈聿从进屋起就目不转瞬的把她看着。
他们是少年夫妻,懵懵懂懂时便成了亲,一个忙着读书应考,一个忙着经营家业。这话说起来容易,事实上,读书的不分寒暑不舍昼夜,毛笔写秃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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