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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温别摩挲了下手绳。
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,但摸着触感很好,编得也很潦草,还有些地方“炸线”出来,看得出来编的人手艺不精。
所以邬温别说:“老板,这是你编的。”
不是疑问句,是肯定句。
庄彧:“?”
他撩起眼皮,幽幽:“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擅长这些?”
邬温别默了默,庄彧又轻呵了声:“不喜欢还我。”
话是这么说的,庄彧却没有向邬温别伸手。
邬温别也第一时间就握住了自己的手腕,把手绳压在掌心底下:“不要,这是我拿头发换的。”
“你只是剪了一缕头发然后得到了一个拿你头发编进去的手绳,还是你想要的……你付出了什么?”
“……那我再剪一缕头发给你?”
“?然后你再换一个手绳?”
“咳。”
邬温别先是心虚地咳了声,再理直气壮道:“老板,你比我大,你都说你是盘古开天辟地就诞生活着的了,那我这十八年在你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,你该让让我。”
庄彧:“?”
他很想问邬温别到底是谁在喊谁老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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