励地亲了亲他的唇瓣。
“我真去外面浪啊耍啊,你不会介意?”
冠怀生玩笑道:“只要不去那小倌馆,我才不去管你!”
凝珑被他说得羞。那小倌馆原是巫教的地盘,凝理死后,那些小倌都被铐上枷锁,关在笼子里游街示众。凝珑不知那些小倌怎么样,反正她是觉得羞耻。那地方分明那么脏,可她当初竟会选择为了气冠怀生而去馆里花费,还被讹得不轻!
她把被衾扯过头,“睡你的觉去!”
冠怀生没脸没皮地解开她的里衣系带,“好好,我这就来睡我的觉。”
说罢不禁缠着她来了一回。
其实玩伴哪有那么好寻的。凝珑一出去,多少人盯着她王妃的头衔就前来讨好。她一向不喜看旁人谄媚至极的嘴脸,不重要的应酬场合一一推辞。
失望地乘车回去,行至御街,马车恰好与另一家的擦过。这倒好,两架马车的车辙皆狠狠一顿,车轱辘狼狈地滚走,她与那架马车里坐的姑娘都被硌得不轻。
还未下车,就听两家车夫吵了起来。
“见了我家的车,怎么不回避,反倒往前撞。撞坏我家主子,你赔得起吗?”
“这路也是你家的?没道理只许你家过,不许我家走。道路转弯,你不勒马减速,反倒加速往前冲,我还没怪你不长眼地来冲撞,你反倒恶人先告状!”
“你不也没减速吗?别以为我没看见,你是从巷里突然转出来的,你怎的不先减速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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