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冠怀生慢慢站起,同时手里被塞进了一个伞柄。他的心跳忽然快了几下,把伞柄握紧,撑着足够俩人躲雨的伞,把伞朝她那边倾斜了很多。
他问:“你刚才去哪里了?”
凝珑回:“去了伞铺,买了这把稍大些的伞。”
顿了顿,又反问他:“你是来找我的吗?”
冠怀生面露羞赧,迟疑地颔了颔首,“我见你走进一道巷里,之后很长时间内都未出来。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你还以为我又逃走了?”凝珑侧眼看他。
他好像无家可归的可怜流浪狗啊。
冠怀生知道自己误会她了,脸上莫名升起一股薄红,飞快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其实在这世间,男人的脸红也能造出一股心动。
凝珑郁闷的心稍微平静一些。
从这里到他们歇脚的院,还要走上很长一段距离。这段距离足够俩人把误会说开,把话说清楚。
凝珑主动开口说道:“把那晚在山里想说的都跟我说了吧。”
这是在主动问起真相。她说:“无论真相如何,我都能接受。”
冠怀生便如实相告。
他告诉凝珑,凝家作恶多端,绑架马云娘正是出自凝检凝理这对父子俩的手。
凝理是巫教教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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