珑忽地反应过来,“你问这作甚?是不是舅舅舅母在章州遇见了什么危险?”
冠怀生回了神,揉了揉她的脑袋,说没事,“他们过得很好,我只是突然想到,就随意问了问。”
凝珑说那就好,拿起他的手,示意他掀起她的裙摆。
冠怀生拿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前的汗:“去年你嫌天热做会出汗,你讨厌身上黏糊的感觉,所以总要推辞。”
凝珑兴致大好:“去年是去年嘛,今年不怕热。哎呀,你就说要不要吧。”
美人主动送上门来,哪里有拒收的道理。
冠怀生刚说当然要,凝珑就倏地往他怀里一坐,他的手也因此滑了进去。
摸到了一片柔软。
冠怀生捏了捏她腰间软肉,“还说不怕热,你这人怎么什么都不穿。”
凝珑狡黠一笑,“这得挑场合。”
总之现在俩人相处,她越来越放松。这种迹象就像一只警惕性很强的小猫,现在慢慢开始放松警惕,愿意露出肚皮与他狎戏。
他却是带着心事,不敢表露出来,只敢等她睡着,自己把身背过去,想事情。
近日他调查出,凝检表面上说去章州,实则背地里又放消息说要去平州,而他真正要去的地方,其实是福州。
是了,如今凝检一大家带凝理这个巫教教首,与一帮巫教兵马,以及他与凝珑,都待在福州的小天地里。
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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