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狱卒满脸惊慌, 冠怀生却说没事,兀自写了道诉状, 让狱卒托人送到宫里。
复又折回宁园, 把云秀与一位知情侍卫叫来。
原来治山走前多留了个心眼, 他知此行凶险,特意留下一人待在宁园。万一中间出了差错,这侍卫还能还原事情始末。
冠怀生先问云秀:“她要去苏州,你怎么不拦着她?你难道不知苏州有多凶险?”
云秀把眼泪一抹,懊悔道:“世子了解姑娘的脾性,她坚定要去做哪件事,就算大罗神仙下凡来看管她,她也能找个机会逃出去。姑娘自知此行凶险,她怕我再遇害,就领着治山等一帮暗卫坐船去了。我……我实在拦不住……又看姑娘胸有成竹,说到了苏州有凝家相助,便不再劝她了。”
冠怀生把眉头狠狠一皱:“凝家相助?”
云秀想起凝家来信这事,便把信上所写与凝珑的反应一一说给冠怀生听。
“原先姑娘一直在打听先夫人那堆遗物,这是她的心结。如今听凝家大哥讲遗物有着落,姑娘自然万分想去。”云秀还当凝家是个好人家,“我跟着姑娘在凝家待了数年,老爷夫人虽性情凉薄,但生死关头一定是会护着姑娘。”
冠怀生暗自长叹。如今的凝检与巫教派蛇鼠一窝,恐怕是借遗物与探亲的由头在苏州设埋伏呢!
提到信,侍卫也有话要说。
他道:“治山再三劝夫人一定要给世子留信,信上道明她的去意。我窥见夫人走前曾把苏嬷嬷叫到屋里嘱咐事,须臾苏嬷嬷自屋里出去,怀里揣着一封信。想是夫人把信递给苏嬷嬷,再由苏嬷嬷交给世子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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