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曾经纵使再低贱,好歹也是程家人。无论是在前朝还是新朝,程家人一向是想做什么,就能做什么。
他当然敢。
冠怀生端起酒盏,又是慢悠悠地走来。
那阴险架势不仅把凝珑吓得花容失色,更是把岑氏与凝玥吓得痛哭流涕。母女俩悄摸跪远,生怕自己也会被冠怀生灌毒酒。
云秀倒是大胆,伸手护在凝珑身前。她也怕,但更怕凝珑会受到伤害:“不……不要伤害姑娘。”
冠怀生给小厮使了个眼神。下一刻,那小厮就把云秀架走,把她关到了狱道那头的一间黑屋。
凝珑彻底没了指望。不过冠怀生倒是好心地给她一个机会:“你求一求我,我就不让你喝了,怎么样?”
答案可想而知。
凝珑宁愿就此壮烈死去,也不愿像条狗一样,揪着他的衣摆求饶。
凝珑索性把脸一撇,把眼一阖,大有种壮士宁死不屈的悲凉感觉。
只是她到底还是个姑娘,没经过战场厮杀,只是屈辱地流泪。
她几近崩溃,却依旧跪得板直,泪珠断了线地往下流,一直流到素白裙裳里面。
冠怀生没让她哭很久,手放在她的脖上,将那盏酒报应似的灌入她的喉肠。
那酒闻着呛鼻,喝着发苦,酒液浑浊,是她喝过最难喝的东西。进了肠胃,令人恶心想吐,却又被他摁着吐不出来。
凝珑被激得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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