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鼻都哭得红些,这样更能惹贵人怜惜。 ”
凝珑悄悄翻了个白眼。
她肯委身贵人,已经是做了牺牲。结果现在还要装作柔弱小白花,非得弱柳扶风才行。
凝检也劝她装得像一些。
说不定程延就相中她装出来的那副小白花模样呢。
凝珑孤立无援,只好想一想伤心事,硬生生地憋出泪花,蓄在眼眶里打转。
她也脑补出了一场大戏,就等那贵人来,把戏演给贵人看。
那头程延做了很久的准备,不断给自己洗脑——此时此刻,他是怀恨在心、蓄意报复的冠怀生。
狱道长得看不见尽头,幽暗迷离。
每走一步,他便能想起一个从前被凝珑羞辱的场面。
凝珑有时真的很过分。
他在她面前丧失了男人的尊严,甚至是丧失了做人的尊严。
有时他会想,他这样跟畜生有什么区别?
他很想提出一个“安全.词”,表示点到即止,再往后就无法承受。
但凝珑从来漠视,“安全.词,你配拥有吗?我就算把你勒死,把你打死,你也没资格叫一声痛。”
他该是恨她的。
冠怀生该恨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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