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留情地折辱你。
冠怀生深知这点,但他总想着自己或是特殊的那一个。
能被她特殊照顾,得她特殊青睐。他以为他与那些男人不同,但她用一次次无差别的折辱告诉他——他没什么不同。
他就是一滩烂泥,是万人嫌。离了她,他孤立无援,什么都不是。
凝珑踩着他,把他压到最低,直到他不得不竭力抬头仰视他。
而后,她把酒盏举高,“喝酒。漏一滴,打一鞭。”
讽刺的是,那酒是程延亲自所酿。她平等地漠视所有人,平等地糟蹋所有人。
啪嗒,啪嗒……
冠怀生喝得很艰难。
他喜欢痛,但有时凝珑带来的痛,他根本承受不了。
更多时候,他是真的疼,只不过逼着自己把那疼痛幻想成酥麻。
他把腰杆弯到最低,几乎是给凝珑磕了个头。
凝珑故意把酒倒在地板上面,他只能狼狈地把酒珠卷走。
冠怀生竟有些恨。
从前她在乎他,所以他不在乎这些折辱。如今她心里没他,却依旧做着撩拨他的事。
他恨这个没良心的坏女人,更恨自己贱得要死,明知她坏,还要凑上前去。
“贱得要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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