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歪扭扭的低温蜡,似乎都在控诉着凝珑的“恶行”。
凝珑不觉间恍了神,回想起昨夜的事。
冠怀生窥她越来越阴晴不定,干脆躲着她,不跟她见面。她却被他的躲避惹急,拿麻绳把他五花八绑。
那麻绳穿过的地方很微妙,把一副精壮有力的躯干完美烘托出来。
凝珑眼睛发直。
他的胸距很近,像是长出一双眼睛,缀在胸膛前面,沉默地注视着她。
“你为什么要躲我?”
冠怀生也没办法再装聋作哑,索性破罐破摔。
“不想被你打骂。”
凝珑无语:“你躲着,我就不打你骂你了?”
忽然意识到她在顺着冠怀生的话走,又赶忙拉回话题:“别用你原来那副声线,用冠怀生的,懂不懂?”
顶着冠怀生的脸身,发出的却是程延的声音。很违和。
冠怀生:“懂了。”
麻绳捆得不舒服,他岔开腿跪在地上,把背着的手腕扭了扭,试图摆脱束缚。
可凝珑的捆法精妙,就算他扭成花,麻绳也不会脱落。
冠怀生很怕她。搁在从前是件好事,搁在眼下,总带着一些不情不愿的味道。
从前是你情我愿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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