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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想到了同一个答案。
“大哥。”凝珑说,“我怀疑他在朝中有势力,说不定也是一派大的势力。我们去问问他。”
危急时刻,美而自知反倒成了件好事。
凝珑声音坚定,“凭他那份龌龊心思,他定不会拒绝我,甚至还乐于助人。”
只是要怎么开口呢。
朝局复杂,她一直在努力避免自己卷入这场风波里。舅舅站队世子,可她心里却从不站队。
偏偏世子,舅舅,大哥都深陷风波,她不可能独善其身。
但有时天公作美,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下晌冠怀生又出了府学本事,而凝理恰好偶遇凝珑站在池边喂鱼食。
他观凝珑兴致不高,“大妹妹可是有心事?不如跟我讲一讲,讲出来,心情就会好些。”
凝珑心想正好,故作为难姿态,钓凝理步步上钩。
凝理料断她是对冠怀生起了疑心,实际上,他早发现冠怀生在身份上作了假。
他调查许久,确信冠怀生就是程延。
那日凝珑前来问赃物,他谎称只收了冠怀生一件衣裳。实则不然,他还搜刮来一瓶易容膏。
偌大的平京城,能做易容膏的也只有桥头周家铺的周老伯。
周家不站队,给钱就做事。谁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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