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脱臼。
那腰带是凝珑从程延那处要来的,她自然不稀罕这破腰带,无非是想将深情戏码演到底。
冠怀生以为凝珑逼迫他去打她。
他似乎以为那是被世子打出来的痕迹,眼里迷茫,对凝珑莫名的要求很是不解。
奴隶怎敢打主家?
所以他极力挣扎。这身衣裳是凝珑赏他的,却因挣扎擦破几个窟窿。他被麻绳捆着,没办法比划手语。
只有用一双黑漆漆的眼拒绝不合理的要求。
一个奴隶,尚不配冒犯主家。
凝珑也未必想要他亲。冠怀生的眉蹙起来时,与程延有一分相像。折辱冠怀生,宛如折辱程延。
她走下榻,持把锋利的匕首,三两下便将麻绳割断。
再抬头,门前晃动的身影已然走远。
凝珑这才松了口气。但凡事关凝家,她便聪明似神仙。每每想到麒麟帕是被凝理捡走,她便恶心得吃不下饭。
冠怀生尚跪在原地,晃着充血的胳膊和手指。
“外面偷听的人是大哥凝理。”她把匕首架在冠怀生脖侧,“你去跟踪他,把他狠狠揍一顿。”
下一瞬,冠怀生便露出个不可思议的眼神。
凭我,揍他?开玩笑的吧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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