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度过。盖着小薄被子,享受云秀的按摩。偶尔找找冠怀生的茬子,看他沉默着受气,自己心里十分舒畅。
程延送来的荔枝她一口没吃,送给阖府下人,捞得个体贴善良的好名声。
她稀罕他给的施舍?呸!
七日后,月事过去。同时凝珑也意识到,再过两天,她又该屁颠屁颠地跑去宁园,伺候阴晴不定的程延。
清早起来,凝珑仔细沐浴,把全身上下都洗得干净。
云秀给她挑了身衬气色的衫裙,“今日夫人同凝玥小娘子一道去外家见亲戚,凝老爷到官衙应卯,小娘子再不用看他们的脸色了。”
凝珑反倒忧伤起来,“祖父祖母中风而亡,外祖父外祖母寿终正寝。最亲的亲戚是舅舅与舅母,但舅舅舅母最亲的亲戚却不是我。逢年过节,他们尚能串门互探,我又能去看谁呢。”
二十岁,在未婚姑娘里是偏大的年纪。说到底还是个小姑娘,被院墙围了二十年,道理事故从书里习得,偶尔出去戏耍,回来还要被凝老爷怒斥不务正业。
凝珑眼里泛起泪花,泪珠断线般地往外涌。她哭起来也是独一份的美,秀眉稍蹙,翘眼此刻垂了下来,眼眸被洇得异常明亮。
云秀见状,赶忙撮起帕子为她拭泪。
“好姑娘,不哭了。”
凝珑向来思绪跳跃,接来帕,倏地想起那条绣着麒麟的帕子。
“云秀,你去找找麒麟帕在哪儿?”
云秀“欸”了声,旋即在屋里翻箱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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