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冠怀生,可话头指向冠怀生时,她竟一时口无遮拦。
这个卑贱的哑巴像有股魔力,总能把她深藏的歪点坏心激发出来。
婢子认真想了想,回恐怕没有。
自此凝珑的眼神便黯淡下去。她渴望了解程延,最好能把他的老底摸透。可却不希望程延了解她,这世间,她只愿把阴暗面展现给那个沉默卑贱的哑巴。
一时失了兴致,凝珑摆摆手,叫婢子退下。
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床榻,闭上眼,竟不由自主地想起冠怀生。
踢一脚狗,狗尚会无能狂吠。可她扇了他两巴掌,他连后退都没有,脊背依旧挺得那样直。
宽阔厚实的脊背像堵厚墙,纵使她拿鞭摔,拿棍棒砸,也依旧屹立不倒。
本钱沉而敦,像丛棉花,打也打不散。
忽地有些渴,忽地想变成一株妖娆的紫藤树,肆意伸展。
想着想着,只觉四周野火燎烧。凝珑下床倒了口凉茶,一饮而尽。可不待折回床榻,那股熟悉的火又烧了起来。
再倒盏凉茶,一盏接一盏。
火苗不熄反烧得更厉害,把湿漉的发丝都焙干。
再抬手去倒,一壶凉茶已被她喝空。
还是渴得要命。
凝珑唤婢子来添茶,叫几声无人回应。半炷香后,屋门才被推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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