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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在她脚边时,他是一座矮山,需得时常仰望她。而今双腿站直,猛地迸发出一座高山,洒下一片阴影。
她怕这样的高山,眼下不免被冠怀生激出了些难堪的记忆。
也曾有个人这样站在她面前,解开腰间的蹀躞带,命她转过身,塌好腰,死死地压榨她,反反复复。
但那人金玉镶身,她万万得罪不起,只能顺从。冠怀生则不同,他就是一滩烂泥,难道还……还能翻身反压她吗?
绝无可能!
凝珑手一挥,推翻炕桌上的荔枝,狠狠砸向冠怀生。
“滚!”她喊道。
冠怀生依然觉得她莫名奇妙,再拜了拜,折身走远。
半刻后云秀推门进屋,窥见屋里一片狼藉,贴心开口:“婢子叫人备好了水,小娘子快移步浴屋净身吧。”
一番闹剧过后,凝珑早已筋疲力尽。但在舅舅舅母那里积攒的怨气,总算发泄了出来。
浴屋云雾缭绕,水汽氤氲,将凝珑的鬓发打得半湿。
乌黑的秀发垂在水面上,她洗尽铅华,脸蛋白净,像个豆蔻年岁不染凡尘的小姑娘。
云秀给她按摩着头皮,轻声说:“今日七月初四,小娘子是否要准备准备,动身去那处?”
凝珑说那当然,“那日我俩商议,把这日子定在初一、初六、十五、廿一与廿六。至于地点,程世子提议去他的私宅宁园,那里偏僻隐秘,不至于被宰相那帮人抓住把柄。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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