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物们的爱人 第10节

到的世界是程清源想要给他们看到的，那间承载着跟母亲回忆的小房间，其实认真想来，跟囚室没有任何区别……

他第一次触及到自由的空气，明亮的月光，湛蓝的天，还有温润清澈的水，这一切是张静姝带给他的。

张静姝每种口味都想尝，在征得程水南的同意后，其实张静姝说什么他都只会点头，她用小勺子每种蛋糕挖下小块放在小碟，剩下的都推到程水南面前。

张静姝首先吃了口巧克力慕斯。

“你怎么不吃？是不喜欢吗？”

程水南摇头，紧接着学她的样子吃口巧克力。

他的牙齿类似鲨鱼的，是排三角形的锋利尖牙，看起来邪恶又血腥，然而他的眼神实在清澈，连骇人的牙齿都变得像是故意吓唬人的东西。

张静姝注意到他骤然满足的情绪，他的嘴唇沾染奶油，轻轻地用舌尖舔去，嫩红的舌擦过锋利如刀刃的牙齿，她的心紧跟着提起来——

不会擦破皮吗？

她的忧虑是多余的，即使程水南的动作很快，但她还是注意到他看似柔软的舌头表面生着类似磨砂质感的颗粒，不仔细看是发现不出区别。

它们更像是肉刺。

张静姝好奇地盯着他的嘴，程水南绷直脊背，手指紧紧捏住勺子不敢动，乖巧垂头，红着脸任由她的目光毫不遮掩地落在他的唇上。

程水南把蛋糕推到她面前。

张静姝回神，面露疑惑：“你不吃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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