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核承受力超载躲避的本能发生巨大矛盾,身体激烈颤抖,从头到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要命的是江悬的舌头上上下下拨弄乳尖舔得她很想被干,而蹂躏蜜穴的那道水柱满足了她。
不过两三分钟,颤抖就变成触电般的痉挛,她呃呃啊啊叫得淫荡又痛苦,穴口噗噗喷出汁水,半天都停不下来。
江悬却还不停手,身体一边高潮,一边经受刺激堆积更多快感,一波海啸接一道山崩,层层迭迭,无休无止。
她叫到嗓子哑了,生理性泪水糊满了脸,渐渐高潮与高潮之间失去界限,他才关了花洒挂起。
时渺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,不是自己站在地上而是被江悬薅着手腕提起来的,他一松手,她就贴着墙滑坐到地上,喘息了好久才发出游丝的声音:“洗干净了吗?”
“干净了。”他低低答。
终于。结束了。
她阖上眼恨不得歪头睡过去,闭目养神一小会,听见江悬出去又回来,跟着脚腕就被拉拽了下,上身跌倒在浴室冷硬的瓷砖上,穴口碰到个滚烫的大圆头,她缩了下腿。
“不要……”
这种情况说不要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硬物破开寸寸穴肉,刚进入就强横地顶到底,纵是被水柱击穿过又高潮了几回,一口气吃掉他粗壮的肉棒还是勉强。
铁杵似的大肉棒尽根没入后又全部抽出,极力拉扯每一块被摧残得软烂的娇肉,内壁和穴口都火辣辣的,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敏感,肉棒的沟棱、青筋、系带凸起,全都感受得到,小腹下面酸胀得仿佛有东西要破肚钻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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